共享单车:曾经浮沉起落 坚信路在前方
2021/03/11

2018年7月28日,广州市天河区天政街附近的共享单车处理场,一块围闭的空地里堆满了废弃的共享单车。
新华社记者 李嘉乐摄

5月27日,北京市东城区王府井周边正在试行共享单车“入栏结算”,在指定停车区域以外随意停放的,将被增收“调度费”。
郭俊锋摄(人民视觉)

缅甸创业者迈克(左七)将废弃共享单车回收,捐赠给仰光的贫困学生。
(Lesswalk官网供图)
6月17日,天津市第三中级人民法院的一份执行裁定书,将街头已难觅踪影的ofo小黄车,再次拉回到了公众视野的中心。裁定书显示,被执行人东峡大通(小黄车运营主体)名下已无可供执行财产。
城市里的人们,或多或少都因共享单车庞大的数量而便利过或困扰过。面对这份略显凄凉的“家产清单”,不仅排队等待退还押金的ofo用户们心情沉重,见证了共享单车大起大落的普通路人,也会对互联网时代的经济法则感到唏嘘。
共享单车缘何一度成为市场的“宠儿”?后来又怎样成了资本的“弃子”?本报记者对其发展脉络进行了梳理。
是共享还是租赁?
2015年,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的毕业生戴威,连同另外3位“北大自行车协会”的好友,一起向全校发布了雄心勃勃的“ofo共享计划”。共享单车的概念就此诞生。
时至今日,2015年毕业的北大学生邓志桁还记得,当时ofo宣传的核心卖点,就是解决北大学生频繁丢车、废弃自行车占用车棚空间等问题。的确,在此之前大学校园丢车频繁,学生中间甚至流传着“没丢过车不算上过大学”的说法。“那时候买好车的人必须每晚搬车上楼,否则就会丢。我住6楼,天天搬车累得很。”邓志桁说。
ofo瞄准的自行车供给者是毕业生。每年毕业生会产生数量可观的二手自行车,这些车或被赠予低年级同学,或在BBS上交易掉,或者就干脆废弃在车棚里,学校每年都要组织专人进行清理。ofo提出以每辆100元的价格回收这些自行车,安装共享锁后再供学生租用,既帮学校节约了空间,也帮助毕业生回收了成本。在邓志桁看来,ofo某种程度上“还是找对了用户痛点的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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